Summary:只望离别不多,再赏盛世烟火
1.
炸弹爆炸后残留的火药气息;鲜血溢出后弥散的血腥气味;尸体腐烂后发酵的腥烂恶臭,争先恐后的涌入人的呼吸道中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最后一声爆炸逐渐平息,与组织对战过后的荒楼变作废墟,寂静之中有一丝轻微的响动从残垣断壁下传来。随着一片瓦砾的翻滚,破烂不堪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爬出废墟,或许是体力耗尽,他站在废墟上没有动作。
云被风佛开,月光得以洒在他的身上,与此同时,杂乱的脚步声从四周响起,并向废墟靠近,他看向人群伸出胳膊,却牵动了一身的伤,没能张开的嘴硬生生抿成了一条直线,悻悻收回手臂。
“工藤新一!危险!快躲开!”
声嘶力竭的吼声让他一惊,一声异响从身后穿透他的耳膜,半机械性的转过头,看到的是极速向他倒塌而来的废楼。
‘啊,二次坍塌,倒霉。’
在他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,大脑却是如此冷静的分析着。
废楼的背后,在它彻底塌陷的那一刻,是烟花的绽开,向人们宣告新年的到来。
2.
再次睁开双眼,熟悉的天花板带给他异样的陌生感,身体先于大脑一步清醒,拉满警惕,直到门铃声响起,拉开窗帘抬手遮挡了一下被阳光刺晕的双目,向下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熟悉身影。
“兰?”
大门被从内部打开,毛利兰看着面前一脸怔愣的人抬手摸上自己的脸侧,这是一个很失礼的行为,但她听出他喊出自己名字时语气中的难以置信,这很不对劲。
“新一?你还好吗?”
似是被从自己的世界抽离,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慌忙的抽回了手。
“啊,抱歉啊兰,我只是……做了一个梦,有些没休息好。”
‘是热的,所以那一切真的只是梦吗,可又像是我曾亲身经历过的一般真实。’
他侧身进门,毛利兰在身后将门带上。
“打扰了。”
“兰,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唉,你果然忘了。”
毛利兰停下脚步站在玄关附近看着他微微叹气。
“唔?我忘了什么?”
察觉到身后人的情绪,工藤新一转过身看她,眼中是大大的迷茫。
“你还好意思问,上次我提到说今天不用去练空手道,你就说要在今天带我去买手机的,不是吗?”
看着面前的人慢慢向自己逼来,他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,满脸歉意。
“抱,抱歉,我给忘了。”
“真是的,你肯定又是通宵看推理小说了吧。”
他看着毛利兰向厨房走去的背影出神。
‘好奇怪,这种异样感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眼前的这一幕这么熟悉。’
3.
披着月夜为衣的游乐园内,正是氛围最浓郁的时刻,人流不断的向游乐园涌入,每个人的脸上无一不是挂着快乐兴奋,而逆着人流的两个身影在此时显得有些特别,更遑论其中一人正在不断的抽泣。
“拜托你就别再哭了。”
“你竟然还能若无其事。”
“因为我在现场早就看习惯了,像是分尸之类的。”
“好差劲。”
“不是啦,早点忘记就没事了,这种事很常见嘛。”
“这种事才不常见!”
‘这个世界,是没有人该去死的。不管什么人死了,就一定会有一个人伤心难过。’
工藤新一愣了一瞬,但还未等他细究脑海中突然多出的这句话,他看到了在角落里的一个可疑身影。
未等毛利兰作出回应,他便已经先一步跑了出去,只留下毛利兰一人在原地,不安的望向他离去的方向寻找着他的身影。
僻静的小角落里,他四处张望着心下懊恼。
‘可恶,跟丢了吗。’
后脑勺突然感到一阵钝痛,像是被人用力抡了一棍,与之通感的还有脑海中的声音。
‘侦探游戏到此结束。’
4.
云雾倒扣,将整个海面笼罩而使其不能逃脱,海天一线之处像是迷途的羔羊,闯入一只轮船。
“真是的,明明就可以去赏花嘛,为什么我这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非得要到那种小岛去不可呢。”
甲板上,是毛利小五郎烦闷的抱怨声,嘴里叼着的烟随着他的抱怨上下晃动,随时有掉落的风险,而本人并不在意的单手托脸,撑在护板上。
“一个礼拜以前,寄到的那封信啊,害我的。‘下一个满月的夜晚,在月影岛上,将会再次开始有影子消失,请你调查原因,麻生圭二。’真是的,怎么强迫人家做事嘛。”
“这样子很好啊,因为啊,可以在伊豆群岛中的小岛悠闲一下,是不是啊柯南”
“嗯!”
身后的毛利兰满脸兴奋,小小的男孩也开心的回应他,但他低下头,在毛利兰看不到的阴影处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。
……
“没错,除了警方之外,可以接近尸体的人,并且有机会假造死亡时间的人,就是那个时候验尸的成实医生,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了。”
播音室内,江户川柯南将伪装成领结的变声器重新整理好,低下了头,任由阴影爬到自己的额头,他又一次将手摸上自己的胸口,只是这一次他紧紧的抓着胸口处的衣物,神色不再是往日解开谜团的得意,而是一种压抑的痛苦。
‘是在,麻生圭二所寄赠的钢琴房里。’
众人看着面前被烈火包围的钢琴房,哀伤的曲调从里面传出,低声吟唱着琴手的伤痛,火焰在热浪中随琴声跳动,无声地宣泄着不公。
“已经结束了,爸爸。”
麻生成实平静的趴在钢琴上,任由周身的火焰舞动,抬起一根手指,重重敲下了一个琴键,作为故事结尾的句号。
“这件事还没结束呢!你看,你看这个。”
江户川柯南撞开了那扇紧闭的琴房门,他带着一身的伤,跌跌撞撞地走向麻生成实,他手中紧紧捏着几张琴谱,那几张琴谱承载着一位父亲对自己儿子的最后嘱托。
“你父亲所留下的琴谱上,不是写着‘成实,你一个人要好好的活下来’吗,你看一看呐。”
他满怀希翼的看向麻生成实,双手坚定的将那几张琴谱举到他的面前。
“其实,我也想早一点知道啊。”
“你不是没有看过这个吗,那,你怎么会知道你爸爸的事呢?”
“从以前开始,我就对父亲的死感到怀疑,医大毕业之后,就以女医师的身份回到这座岛上,因为医师的执照上并没有写出姓名的正确读法,可是,在侦讯的时候,我非常的紧张,因为怕被发现我是男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所以那个晚上你才会跟我们通宵,目的就是为了要把侦讯调查的顺序延后,是吗?”
“当我告诉前任村长龟山我就是麻生的儿子以后,他突然害怕的自言自语,之后就因为心脏麻痹而倒下,那个时候我就弹我父亲所喜欢的月光,当做送葬曲,让我兴起了这次的杀人意念。”
“咳,咳咳……”
火势越来越大,像是被耗尽了耐心,不愿再将故事听下去,烟雾也越来越浓。
“成实医生,赶快回去!现在还来得及啊!”
江户川柯南看着面前这一系列案件的犯人因为大火的浓烟而咳嗽,焦急的拽着他的胳膊拼命地向门口拉去。
心脏,在刺痛。
“已经太迟了。”
麻生成实将手轻轻盖在江户川柯南的手上,制止了他的动作,他举起了面前的男孩,被哀伤雕琢的双眼看着他诧异又疑惑的神色,淡淡的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“因为我的手里,已经沾满了那四个人的血了啊,你知道吗。”
眼中的哀伤变为坚定,他蓄力将刚才举在手上的男孩扔向了窗户,扔出了这间被火海包围的琴房。
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,后背着地的闷响紧随其后。
‘用推理把犯人逼到绝境,和杀人有什么区别!’
“柯南!不行啊!”
毛利兰看着面前被扔出来的男孩,拉住了他,阻止了他再次闯进去的行为。
“可恶!放开我!”
琴声再次响起,只是这次却不再是贝多芬的《月光》,而仅是几个不明其意的音符。
‘谢谢你,小侦探。’
5.
四菱银行米花分店内,等候区里,江户川柯南心事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杂志,自那天早晨后,自己的生活遭遇了一些巨大变故,内心对于这一切遭遇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让他心烦。
“麻生成实……”
他垂眸,火海里那副带着解脱的笑容再次浮现,那场大火不只带走了麻生成实……
除了最近的不寻常遭遇,以及内心那不明不白的怪异感,特别是最近所认识的一个人——
他抬头,看向办事窗口处的一位小姐,此时毛利小五郎正在她所在的窗口前与她交谈。
他看着毛利小五郎离开窗口,又一次抬手看了一眼手表。
“雅美姐姐。”
她停下动作,抬头扫视了一下,注意到了是面前的一个小孩子。
“柯南啊。”
“你怎么了啊,你从刚才开始就看了好几次手表耶。”
“哎?啊,是因为现在业务有点繁忙,我在想不知道还有多久才到中午,有机会再见面喽,柯南。”
她将休息的牌子放在了窗口上,起身离去,江户川柯南带着探究紧紧盯着她离开的背影。
“你认识她啊,柯南?”
“恩。她的名字叫做广田雅美,是不久前才到这家银行来工作的。她平常待人都比较亲切的啊…”
“小兰姐姐,我看好像还要很久的样子,我先出去好了。”
“恩,到外面要小心车子哦。”
漫无目的的走出银行,奇怪的响动声从银行的停车场传出,玻璃破碎的声音紧随其后。
心底莫名感到不安,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孩跪在他面前无力的痛苦。
直到他踩着滑板惊险穿过平交道,狼狈地摔在地上,直觉告诉他这次案件与那位名为广田雅美的小姐有关,特别是在他遇到广田雅美时,与月影岛事件中产生的同样感觉。
……
“找到了,就是这间。”
利用变声器,在来的路上从目暮警官那里得到的广田雅美的住址,环顾了一下发现了藏在花盆底下的钥匙。
‘如果说我的推理正确,雅美的性命危在旦夕,快找找,看能不能找到线索。而且那个女孩……’
‘恩?’
视线落于一处隐蔽的角落。
“怎么搞的,这个插座竟然藏在桌子后面。”
走进查看才发现是藏在桌子后面的插座。
‘不对,是她藏起来的,还是说……’
他挪开桌子,伸手去掀插座,一样物品从插座后面掉了出来。
‘这是,出租保险柜的钥匙,搞不好,被抢的那十亿元就藏在这里。’
在江户川柯南没有注意到的身后,一个手刀向他劈过来,身后袭击他的人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出租保险柜的钥匙便转身离开。
“你不可以走,广田雅美,你走了会被杀掉的。”
“谢谢你,我很抱歉,柯南。”
那是和麻生成实最后一样的神色,一样的哀伤、坚定和解脱。
“等等!”
手刀虽然劈歪了,但所用力道也不小,他拖着身体摇晃着追出门外,将发信器粘在了广田雅美所使用的轿车上,踩着滑板紧跟而去。
落日黄昏,景色安好,但在隐蔽角落里的人却不会欣赏美景,他们只在意任务和杀戮,就像在这黄昏下不知是哪一处的废弃仓库。
枪声撕扯黄昏,他四处找寻,终于看到了广田雅美的车子。昏黄的眼光从房顶上渗透而入,倾斜着打在广田雅美的身上,她就那样躺在那里,躺在血泊中。
“雅美小姐。你振作点!雅美小姐。”
“柯南…你怎么知道这儿的?”
“因为,刚才我把发信器黏到你车上了,而且我也知道,你一定是来跟这件案子的幕后黑手见面的。”
“可恶,要是当时说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你…你到底是谁。”
“江户川……不,我叫做工藤新一,我是个侦探。”
“工藤新一,就是你…是吗,我听说过你,最后我还是杀了两个人,到头来我还是难逃组织魔掌。”
“组织?”
“这是个层层疑团包围的巨大组织,因为我从头到尾也只知道组织里的颜色是黑色。”
“黑色?”
“对,组织里的人都穿这个颜色,他们都会戴深色的墨镜。”
广田雅美伸出手用力抓住了工藤新一,她掏出一样东西交给了他。
“可以请你听我说完…最后一句话吗,这个给你,这才是真的他们拿走的是把假钥匙,钱在米花车站东面的保险柜…咳,咳咳…请在他们发现之前拿出来,我不想再受他们利用。”
“拜托你了…小侦探……”
托在手上的身体逐渐变得沉重,手上留有一丝的温度散去,证实着她生命的逝去。电话播出的声音在空旷的破旧仓库内回荡、盘旋,唤醒了他遗忘的经历。
“灰原…对不起……”
6.
早晨的小学教室内总是充满活力,自进入教室听到周围同学对于转学生的讨论,江户川柯南才刚发觉今天的日期。
“柯南,你觉得他会是个怎么样的人啊。”
‘就像罐装饮料自动售货机,你投入钱它就会为你解渴,可是你不往里面投钱,它就什么也不会提供给你。靠钱是卖不了人的心灵的。’
“恩?来自深海的鲨鱼,但有着脆弱的内心。”
“唉?什么嘛——”
……
“APTX 4869,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吗,就是你吃的那种药的药名。”
“啊,我知道啊。然后呢,灰原同学?”
“不,或者我应该叫你宫野志保?APTX 4869是组织命令,代号为Sherry(雪莉)的你所一手调制的。”
他停下脚步,回身看着停在远处一脸戒备看着他的灰原哀。
“为什么你会知道,而且了解得这么清楚。”
“啊,这可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,不过……不是现在的你就是了。”
“不是……现在的我?那为什么?那个时候你既然已经知道,又为什么没有救我姐姐呢?”
他看着灰原哀站在那里,眼泪无声的滑落,掉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微小的阴影,与灯光下她的影子融为一体。
“对不起……灰原……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欢迎回来,小哀。学校怎么样啊?”
“过得蛮愉快的。”
“新一,这是小哀,她说她是被她那些黑衣人同伴灌下了跟你一样的药物以后才变小的。”
“恩…这些我都知道。”
“说起来,我遇到小哀的时候正下着大雨呢,她当时倒在你家门口,所以我就把她带回来了。”
“你一定不知道吧,其实我们组织已经派遣了两次调查员到你家进行调查,因为所有喝过那种药物的人之中只有你一个人还没有确定死亡与否。当然啦,身为这种药物的发明人,我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。”
灰原哀的视线已经从杂志上移开,她看着江户川柯南和阿笠博士,眼圈还有些泛红。
“不过,你家里到处盖满灰尘,根本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。第一次,我们就那样打道回府了。至于第二次的调查,是在一个月之后,你家还是一样到处都是灰尘,根本么有什么改变的样子,那个时候,连我都开始认为你已经死了。但是在我注意到你衣柜里面微妙的变化之后,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一个月前明明还在那里的我儿童时代的衣服全都不见了,是吗。”
“啊,没错。我们已经利用动物实验,以那种药物将老鼠的身体完全的变小了,我会成立这种假设并不困难:工藤新一,在被灌下了APTX 4869之后很有可能已经变成小孩了。”
“但你没有上报组织吧,甚至还帮我将名单上的‘不明’改成了‘死亡’不是吗?”
“是的,这也是那个‘我’告诉你的吗?你就这么信任那个‘我’?我毕竟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,就不担心我和她不一样吗?”
“不会,虽然不知道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,平行世界也好,重生也罢,因为我相信你。”
灰原哀的表情有着微微的诧异,她调整表情,面不改色的重新看起杂志。
“随便你,真蠢。”
他看向灰原哀,无奈地笑了笑。
‘才不是蠢啊喂,是我欠你们一个好的结局。’
7.
私人岛屿上连续的轰炸渐渐平息,一颗宝石碎裂,怪异的红光闪烁,随机熄灭。
新年礼炮响起,月影岛上,一个小诊所内,一位身穿白衣的医生正在陪孩子们放烟花;阿笠博士家里,一位有着银发异瞳的人微笑着陪着三个孩子玩闹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欢迎回来,志保,新年快乐。”
“姐姐,新年快乐。”
两个身影在玄关处紧紧相拥。
“好了,快来吃饭吧。”
赤井玛丽将准备好的御姐从厨房端向餐桌,看到姐妹二人还在玄关站着,便出声提醒道。
世良真纯端着杂煮紧随在玛丽身后,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,冲着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赤井秀一开口
“真是的,大哥也不知道帮一下忙。”
毛利侦探事务所内,是和好如初的毛利小五郎和妃英里的又一次拌嘴,毛利兰看着自己的妈妈在准备料理的同时也不忘刺几句毛利小五郎,只能无奈地笑笑继续给妃英里打下手。
在那个曾带来无数离别的恐怖组织被捣毁后,岁月静好,一切都是那么完美,只是再也无人记得那个曾经的救世主。
新年尾声,最后一朵烟花绽开,红光漫天,银月减淡,红月而至,时间停滞,无数次轮回世界的记忆重叠。
8.
麻生成实看到了那个男孩为了救他一次又一次固执地闯进火海。
宫野明美看到了那个男孩为了救她,几次被折返回来的琴酒发现死于枪口,数次为了替自己假死脱身而被琴酒察觉遭到追杀。
灰原哀看到了他数次的尝试去救自己的姐姐,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陷入绝望的时候将自己拉出。
雷看到了他为了让自己回头尝试见到自己而被拒绝,看到了他在楼梯间里让自己去自首时的痛苦和坚定。
库拉索看到了他一次次助自己假死,帮自己洗白,让自己拥有了普通人的身份,她不再是纯黑的库拉索,她只是她自己。
毛利兰看到了他为了救回自己,改变自己的死亡,不眠不休的制定计划,甚至于用他自己来替代她。
他们看到了工藤新一为了救下每一个人,拖着满身的伤痛,一次又一次的走向死亡。
轮回的条件是死亡,而结束轮回的条件是毁掉媒介,代价是使用者的生命,甚至于抹消掉他曾留存于世间的一切痕迹。
如此,便也不难猜到,为什么他们会失去对于少年的记忆。
血色消退,时钟重新走动,最后一朵烟花终是绽开,却消逝的太快,只来得及留下一道身影,作为旧的一年的结尾。
那个少年,挽回了无数人的离别,却没来得及看一眼最后的新年烟火。
他们注视着新的一年初升的太阳,预示着新的一天,是所有人的新生,却也是工藤新一一人的死亡。
‘只是,我们还没来得及向你诉说爱意。’
哪怕失去记忆的轮回,与你擦肩而过,爱意早已深入骨髓,却再也无人可诉。
万家灯火长明,就像是少年对这人间的默默守候。
才发现上一篇《光非光》我没发全,现在已经补上了,私密马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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