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天殇归来的甚是狼狈!
滕御看着脸色苍白的覆天殇,步伐不稳,却依旧不肯放下背上的人,滕御不禁的皱眉,这覆天殇不是领着被他骗来的小媳妇溜达着玩去了吗?
【资料图】
这是遇到了啥?被人给揍了?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滕御走上前,想要去接下覆天殇肩头的人,覆天殇却是错开身子,然后歪歪扭扭的走到床边,却又是平平稳稳的将肩头的人温柔的放到床上。
滕御走过去,看着床上昏睡着的小蝎子,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打扮,难不成去那天空之城挨宰了?
“这是……”滕御不明白的皱眉。
“没事!”覆天殇摇摇头,为赤也盖好被子,“只是玩累了。”
“哦”滕御点点头,“小孩子嘛,正是爱玩的年龄,倒是你,赶紧去洗洗。”
看着覆天殇那狼狈的模样,滕御是直皱眉,从他认识幼年的覆天殇开始,还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,即使当初跟着滕辛上战场,这货一袭白衣,穿越丛林,枪林弹雨,硬是没让衣服染上一丝尘埃,和现在的模样,真的是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难不成年龄大了,有了媳妇儿,就不懂得捯饬自己了?
“我跟你说,你再这么下去,容易被弟弟抛弃!”滕御为他真是操不完的心,伸手拦着覆天殇就往外面走去。
“联系上滕净他们了吗?”覆天殇哪里还有心思去猜滕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直奔主题,他以为,他将滕净送回独立国,是表明了他的态度,却是没想到,这几个人还真的是逃的远远的,躲的隐隐避避的。
“没有,手机都关机了,我再联系其他人问问。”看得出覆天殇的心不在焉,滕御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了,但是他找滕净,应该是有事的吧,“阿净到底为什么躲着你们啊?你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。”
滕御跟在覆天殇的身后,给他倒了一杯温水,然后递到他的手中,覆天殇深深的吸口气,无力的呼出,“怪我!是我没有处理好小也和阿净的关系。”
滕御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,肯定是那小蝎子和滕净闹别扭呢,“两人闹别扭了?我跟你说,小孩子的感情,打打闹闹的,没事,他们年龄相仿,一起待两天就又没事了,放心吧,阿净那没事。”
覆天殇无力的抬头,看着滕御,“滕净、白牡丹、夜爵刺杀小也,被小也反杀,白牡丹、夜爵重伤,滕净死了一次。”
滕御感觉又被劈到,什么叫死了一次,就滕净那能力,死了一次?全程懵逼的看着半仰着头的覆天殇,眼眶红红的,鼻头红红的,整个人委委屈屈的,倒是像极了一个大型的犬科动物。
滕御叹口气,倒是不知道怎么责怪了,古往今来,忠义两难全,倒是为难覆天殇这个傻白甜了。
“改日,我做局,化解一下他们两个,你也别太费心了,在弟弟那,就保持对阿净凶点的态度,起码让他在心里舒服点,人家小小年纪就跟了你,不得多宠着点吗”
滕御的话,说的覆天殇鼻头一酸,心头一软,竟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,一时间让滕御都慌了手脚,他那独立国嚣张的傻白甜啊,怎么委屈成了这般,倒是成了他这做大哥的不是。
滕御都知道的道理,他却是忽略的彻底,覆天殇委屈的不能自己,他都活了这么久了,为什么就不能谦让着赤也呢,他才十九岁,如果自己早些发现,早些给他应有的安全感,他便不会被迫的成长,被迫的找回属于自己的信息素,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。
“全都怪我……”明明他都可以帮到他的,可是偏偏的,他们却闹成了这般的模样。
滕御伸手,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覆天殇,他也算是看着覆天殇和滕辛一起厮混成长起来的,某些时候,他是把覆天殇当异父异母的弟弟的,“好了”滕御走过去,伸手摸摸覆天殇的头,将他的脸抵在自己腰间,“哭过了就好了,没事哈”
覆天殇那么压抑的哭,逐渐的变得安静,只是偶尔的抽噎,让滕御知道,他还没有睡,滕御抬手看着手机里的信息,是京都的白乾乾,还是小白妃好,懂他这老父亲的心啊。
“京都的白乾乾来信息了,说滕净他们在天空之城,但是手机都关机了,你别太担心,我现在就派人去找他们。”
“我亲自去!”覆天殇无力的躺在沙发上,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,别人怕是不能将顾魏请回来,再者,赤也生病的事情,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,他们过分的关心,只会给赤也造成压力。
滕御想要拒绝,但是看到覆天殇的样子,实在是不忍说出口,但是他又不想照顾屋子里的那只蝎子,竟然杀他儿子,覆傻白甜心是真大,真的不怕自己杀了他,然后给儿子出气啊。
“御殿!”覆天殇收整好自己的情绪,扭头看向屋内,那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,这一次的沉睡,他又是不知道赤也要睡多久,在睡梦中,他会疼吗?会梦到自己吗?梦到的是狼狈的过去,还是他们幸福的未来?
“可能要麻烦你,亲自……照顾小也一天!”只有一天,不能再多了,“嗯!”滕御一边点头,心里一边骂骂咧咧着,他想拒绝!
“那个……”覆天殇的视线从屋里移开,从沙发上起身,看着滕御,“我简单的交待一下,他很好伺候的”覆天殇清了清嗓子,“随时准备下温水,小也好咳嗽,给他喝些水就好了。”
“然后……”覆天殇想了想,“先别让他洗澡,洗头,换衣服,万一再着凉就不好了,就先脏一天,等我回来给他洗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覆天殇在那絮絮叨叨,滕御冷汗直冒,他是真么舔着脸说这个小军首好伺候的,这特么不是伺候媳妇,也不是儿子,屋里躺着的,是祖宗,十八辈祖宗的那种。
“我最迟明天晚上肯定能回来,如果我们也宝醒了,你就告诉他,等他好些了,我就带他回家,让他别担心。”
“他有任何的风吹草动,你就给我打电话,我第一时间就能回来。”
滕御点点头,“交给我吧,我肯定能照顾好他。”最多看着他,不让他下床,哪都不许去,实在不行,就绑起来。
“那就先交给你了,我去找他们!”覆天殇走到卧室门口,看着屋内睡的沉沉的赤也,又看了一眼滕御,转身离开房间,在他关上门的瞬间,已经消失在了原地。
滕御双手合十,面向西方,振振有词,“滕氏祖先,显显灵,儿子我都没养过,这蛇蝎怎么养?”
“来人!”滕净叫来一个副将,发愁的揉着太阳穴,盯了副将很久,才组织好语言,“就是蛇蝎怎么养?”
副将:“蛇蝎?”
滕御:“美人蛇蝎!娇弱的那种”一想到赤也的样子,真的和蛇蝎不挂钩,肯定是滕净他们对蛇蝎有什么误解。
副将:“王妃那样的?”【小心翼翼?】
滕御沉思一下,“有过之而无不及!”
副将:“当宠妃养!”
滕御叹口气,言之有理,“你下去吧,随时备着温水,我去守着宠妃,不,蛇蝎。”
滕御叨叨完,就拖着一把椅子进了卧室,然后将椅子放在床头,自己坐在那里,瞪眼的看着床上睡觉的人,门口的副将偏头瞅了瞅,果真基因遗传,当初辛将就喜欢小男生,就像净殿那样的,还以为他们军首是个好人,原来……是没遇到,这下竟然找了个比净殿还小的,啧啧……
皇室秘事,果真刺激又野性!
不知是不是太过熟悉的床头阴影,床上原本熟睡的人,有些轻微的皱眉,慢悠悠的翻身,伸手抓住了滕御的衣角,滕御吓的一愣,愣是没敢再动,只是盯着那只纤瘦的手,骨节分明,很是白皙,甚至是指甲盖都是粉嫩粉嫩的,他上一次这么的盯着人,还是他的滕净呢。
所幸,赤也的睡相比滕净要好上很多,只是让他牵住衣角,他便可以睡的安稳,中途滕御试着将衣角抽回来,但是每一次用力,都会惊的赤也皱眉,滕御也不敢再将自己的衣物抽回来,怕把床上的祖宗给惊醒了,他在歪歪不来。
滕御就那么保持一两个姿势,一直坐了一整夜,待副将叫他的时候,才是幽幽的伸伸懒腰,歪头盯着副将,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副将看着军首被牵住的衣角,嘴角轻微的扯动,转身回到客厅,找来剪刀,然后来到军首的身边,小心翼翼的将衣角剪下。
滕御盯着被剪下去的衣角,又抬头看着一脸我明白表情的副将,这貌似……他误会了什么。
“好好的看着,醒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滕御小心的离开卧室,又耐心的交待了一下副将,“切记,醒来后第一时间告诉我,不管我在干什么。”
“收到,军首!”
看着副将那两眼放光的表情,滕御总感觉这副将心思怪多的,连带着瞅自己的眼神都变得不对,滕御有些心思不平的去了议政厅,滕净和顾魏离开有些时日了,回来之后,就又风风火火的逃难去了,滕御不得不回来管控国家。
独立国被顾魏治理的,几乎可以说不用开会的地步,滕御每日也是过去走走过场,听听政事与分析,不过今日不知为何,竟然事情格外的多,滕御一门心思的投入政事,倒是忘记了还有一个祖宗的事。
赤也从梦中惊醒的时候,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,只在床头留下了一把椅子,那么熟悉的位置,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,让他险些以为又回到了过去,由父亲守护的日子。
呆愣愣的看着手中的衣角,是标准的军首服的材质,那个傻白甜军首的?为什么会有他的衣角呢?
“老覆~”有些挣扎的从床上起身,除了门外小心翼翼探视的陌生面孔,再也没有其他的人,整个房间安静的要命。
“覆天殇呢?”赤也歪头问。
“军……军师有事出门了”副将回答的有些结巴,少年脸色苍白,声音柔弱,单手半支着身子,当真是一副病美人的模样,惹人怜爱,怪不得能把他们的事业狂军首大人给迷住。
“好”赤也点头,看着身上的衣服,还是天空之城那9万5一身的衣服,习惯的下床向着后方的洗浴间走去。
看着美人去洗漱,副将后退小跑的便去了议政厅。
“报告!”
许久没有吩咐过任务的滕御,正兴高采烈的吩咐着接下来的计划和任务,一时间又被点燃了事业之心,被门口的一声报告打断,心绪当下就有些崩,“没看到我在开会吗?”
副将被呵斥的一愣,话都不敢说了,只能结结巴巴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崩,“您……您……守……守了一夜的……蝎大人,醒了!”
“醒了?”滕御一愣,那娃子醒了,似乎是不敢确定,重复的问副将。
“对,刚睡醒,我就立刻通知……”
“有事明天,没事就走!”滕御甚至是来不及吩咐任何事情,只留下八个字,便丢下一众大臣,急匆匆的向着赤也的房间处奔去,留下一众傻眼的大臣。
什么情况?
守了一夜?
竟然不开会了?
要有新王后了?
“你别走……”众人拦住要走的副将,“什么情况?新王后怎么样?哪家的?”
副将被人群攻,也只能挑着自己知道的说,“病美人,比净殿还小!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滕家怎么净出霍霍小男孩的人呢?
【茶谈会】4
覆天殇、白牡丹、滕净、99又开始玩上了麻将,顾肖肖、顾魏、顾一野、白乾乾几个人也凑了一桌,开始玩麻将,夜爵有事先行离开了,覆天殇又赢了一把,才被白牡丹碰了碰胳膊,示意他看向客厅的赤也。
这个家伙除了覆天殇,总是将自己包裹在那独立的一个空间里,不愿意出来,更不想亲近他们任何人,即使滕净都抱着和他和解的态度了,但是赤也总也是融不进他们的这个圈子,总是那么孤孤单单的自己在一处。
“他总是这样吗?”见覆天殇要起身,白牡丹按住他,不让他去找赤也。
“嗯!”覆天殇点头,除了自己,他根本是懒得和这里的任何人沟通。
“我看他和我爹关系不赖,要不我打电话,让我爹过来接他来,俩人一块去处理政事去?”滕净歪头,靠在覆天殇的肩头,也看着他这个不省心的师娘。
覆天殇一把将滕净的头推去一侧,“去你的,哪凉快哪待着去。”
“怎么也总对傻白甜军首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!”白牡丹连连的点头,“要不,让他把你爹收了,做你后妈得了!”白牡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碰了碰滕净。
滕净咬牙切齿,当下便有了回应,“嘿,小妈,想不想去京都啊,那里有一位事业心特强的大叔,要不要去会会。”
“死滕净!”滕净才刚说完,白乾乾的麻将就隔空的砸了过来,“我才不要小妈,不许他去京都。”
“噗!”顾肖肖有些不顾形象的笑了。
“那……”滕净玩耍着手里的麻将,看着赤也那一脸懵逼的模样,“小妈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覆老师也算我半个父亲了,我亲爹你也认识了,其实我还有个干爹,你要不要把我三个爹集齐了?”
滕净挑眉。
赤也还没从他说的关系中捋出来,就看着99侧身一脚,直接将滕净踢到了一侧的柱子上,屋里的东西被摔的乱七八糟。
“打的好!”覆天殇站起身鼓掌,这小子仗着顾魏给撑腰,简直嚣张的不像个样子。
看着99和滕净又扭打在一起,这边的几个倒是像没看到一样又重新的打起麻将,待那边的两个打累了,所有人才看向屋内的唯一的主角,一直傻呆呆的看着那两人,眨了两下眼睛,才有看向覆天殇,指了指屋内的碎片,冒出一句话,“赔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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